对他姘头说起郑毅来非常佩服,说那郑毅名声在外,但为人诚挚,言谈举止彬彬有礼,还说他们大帅和姓郑的是忘年交,若不是因为大牢里关着百余个将要砍头的泥腿子,郑毅肯定不会出头,只会带领兵马绕城而过,绝不会生出半点儿事端。”
“今早给我带话的人也说了,姓郑的和其他共党将领有些地方不一样,从来没见过他打土豪分浮财,哪怕在吉安城外劫掠商铺和镇子,也没有伤害一个人,完了竟然还留下张欠条,为此,山上已经有几个共党头目对他不满了,可他除了那个姓毛的湘省人,根本不买其他人的帐,谁也管不了他!”
“由此可见,郑毅此人还是有办法对付的,再想想他在吉安和永新城外的作派,就能看出此人不但念旧,而且贪财!”
满堂族长频频点头,均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就在众人将要商议各自出钱多少的时候,罗氏家族的老族长颤悠悠地站起来,不知是打击太大而伤心过度,还是年老体衰精力不济,老家伙在两名嫡子嫡孙搀扶下,一字一句地提醒道:
“凡是预则立,不预则废,想宽一点总没坏处!”
“之前我们这些人太过托大了,满以为买回几百杆枪,召集几百个族中子弟,就能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