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经历过北洋时期军阀混战的沙场老将,危急时刻不惜抓住自己的侍卫挡子弹,随后一把抱起魂飞魄散的阎仲儒扔到马背上,转身踹飞一名抢着上马的参谋,飞身一跃跨上马背,死死抓住两匹战马的缰绳大吼一声:“驾——”
听到熟悉的声音,两匹千里挑一的忠诚战马立刻迈开四蹄,一路向南狂奔,在震天的喊杀声和呼啸的密集弹雨中,带着脑袋一片空白的阎仲儒和大吼不止的陆景宗,快速逃往黄沙坪。
“杀!一个不留,杀——”
这会儿一营长贾佑成已经杀红了眼,一面虎吼一面高呼。
浑身是血的一团长李连山左手被打红的花机关枪烫出一串水泡,他似乎毫无知觉,随手把没了子弹的花机关枪往身后一背,抢过警卫员手中的捷克轻机枪,边换弹夹边连声高呼:“跟上,快跟上!师部人员立刻回到各自的队伍里去,快!”
被两名警卫员死死护在中间的郑毅同样杀红了双眼,望了一眼山谷南面腾腾冒起的浓烟,随手扔掉没了子弹的轻机枪,拔出腰间的柯尔特手枪,放声高呼:
“同志们,特务连袭击得手了!继续往前冲,不能给敌人留下片刻反应时间,冲啊——”
“杀——”
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