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啊!师长最担心的就是弟兄们的伤势,要是他知道弟兄们恢复得这么好,不知有多高兴,哈哈!”
“走吧,边走边说,到了驻地还得集中开个会。”
“哎呀!这可有点儿麻烦了,党代表和三连长各带一批弟兄到东北面的大山里打猎去了,盘大叔家的汉子们也跟着去了,还说要比谁背回来的猎物多,看样子至少到天擦黑才能回来,不过今晚肯定有好东西吃,哈哈!”
陈敏先陪着王虎臣边走边说,身后的弟兄们三三两两地相互打趣,久违的笑声一直延续到山上的道观门前尚未停下来。
王虎臣擦了把汗,来到熟悉的高台边沿四处遥望:“不简单啊!东面的山道上方和南面的缓坡上又开出上千亩地来,无论是种包谷还是种红薯,每年的收成养活千把人马不成问题。”
“大家闲着没事干的,手痒痒了就去开荒种地,谁让咱们都是庄户人家出身呢,哈哈!”陈敏先自豪地笑了起来。
留在道观里养伤的三十余弟兄听到动静,纷纷跑了出来,其中十余人还拄着自制的拐杖,看到参谋长王虎臣和工作队十二名久违的弟兄,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
王虎臣和工作队员们连忙上去问寒问暖,把一个个重伤未愈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