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军营长苦笑道:“谁不想扩编?可南京中央政府和蒋总司令总是防着我们滇军,我曾多次听到朱师长和李参谋长说过,我们益帅多次前往南京交涉,如实呈报我军现有兵力和武器装备,但中央政府和蒋总司令始终不愿意授予我军新的番号......”
“直到我们益帅咬着牙率领战斗力最强的两个军开赴江北,参加北伐,中央政府才批准我们成立江西省守备司令部,但也只给了我们三个地方守备师的临时番号。”
“说句实在话,我们军中上下谁也不愿意和你们开战,这次朱师长率领我们两个尚未完成训练的新兵团南下,迫击炮都不带一门,重机枪只带来四挺,纯粹是做个样子,打算到万安县城逛一圈,获得一笔捐资助饷就回去,谁知一不小心被你们打残了......唉!”
郑毅忍不住又是一笑:“看来你们是大意了,哈哈!同样是新兵组织的部队,可为何原来驻扎樟树的那个**第一旅南下的一路上,不但携带大量弹药和补给物资,带来六门七五山炮?”
滇军营长无奈地回答:“**第一旅的张朝振是个谨慎人,此人在昆明讲武堂的时候,是我们朱师长的学弟,由于出身贫苦,不善言辞,兼之性格孤僻,一直不受重视,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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