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保安团团长慌忙跑下城楼。
瑞金保安团团长也带着本部十余名弟兄溜烟下了城墙,起去打开城门,把自己的父母官和弟兄们领进来。
城门打开半边,十几人被簇拥进城,厚重的城门立即再次关上。
匆匆忙忙走出黝黑的城门洞来到于都城中,五名被释放的保安团军官当即失声痛哭起来,凄凉的哭泣声很快便感染了走得满脚水泡心神俱疲的瑞金县长和两位族长代表。
十几个大男人同时哭嚎的声音,在城门洞的回响下,传得很远很远,半座于都城都能听见。
于都县长和群士绅贤达先后赶来,哭得塌糊涂的瑞金县长这才想起正事,从怀中掏出郑毅亲手交给他的信函,边用湿漉漉粘乎乎的手绢擦拭眼泪,边痛苦地哽咽着。
年逾四旬相貌堂堂的于都县长立刻抽出信笺打开来阅读,边上几名保安团长连忙好奇地凑上去观看。
短短四个条件共十五个字很快便看完,包括于都县长在内的所有人如同坠入冰窟般,心如死灰,再也没半点儿反抗到底的决心和勇气。
“这个......我们交出武器装备之后,共军会说话算话吗?”身材魁梧的于都保安团团长惶恐不安地问道。
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