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骂他。”
“这么训练受得了吗?”
袁国苹惊愕不已,时间竟然忘了观战。
田安泰叹了口气:“大部分人都受不了,但是能挺过来的,如今都成了咱们教导师的军事骨干,还有他们......”
田安泰指向硝烟滚滚的城北方向:“你和澎湃同志最感兴趣的特务连,年多来都是这么度过的,他们和留在汀州休息的特务二连九十五名弟兄样,都是从全师各团营中选拔出来,经过三次严格的淘汰和三个月生不如死的训练,这才正式成为特务连中的员。”
“从南昌起义到现在,我们的特务连弟兄立下的战功远远过任何个主力团,在咱们教导师,这两百余名弟兄有个响当当的称号——兵王!”
“兵王?”
袁国苹望向城北方向,沉思不已。
澎湃同志诧异之下,也转动望远镜,遥望城北方向,却看不见任何个特务连精锐的身影。
这会儿城里的枪声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激烈,手榴弹的爆炸声已经停止,火红的战旗插上了城北的高塔,警卫团将士已经地控制住了整座县城。
……
……
下午六点,汀州城北,教导师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