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要是没事我先走步,祝老领导旗开得胜!”
看不清面孔的分队长后退步,向李连山庄重地敬了个礼,然后带领他的弟兄向东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前方山脚下的竹林里。
李连山命令各营就地休息,叫来警通连长阵吩咐,然后屁股坐在哨卡前的木墩上,掏出腰间水壶,口口地慢慢喝。
张鼎丞安置好随军而来体验作战的十几名年轻骨干,再次回到李连山身边,好奇地问道:“特务连弟兄还要去哪里?”
李连山毫不隐瞒:“他们的任务完成了,去哪儿都可以,就是不能参加攻城战。”
张鼎丞非常惊讶,刚要细细询问,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惊讶地四处望了望,又看向李连山后方空无人的工事内部,想了想抬腿走向里侧的哨所,却被李连山把给拉住了。
“怎么了?”
张鼎丞不解地问道。
李连山低声回答:“哨所里肯定全都是尸体,血都流到门外来了。”
张鼎丞吓了大跳,想起昨天上午教导师参谋长王虎臣在军事会议上的敌情通报,脸上全都是震惊之色:
“不是吧,这个哨所里有个排的敌军,足足三十五个人啊!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