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岸山腰上下的红军将士已经从容离去,西岸码头上仍然硝烟弥漫,残火未尽。猎『 Δ
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码头区域,布满了弹坑,仅有的两排土坯房子早已垮塌,码头上方那棵满树碧绿枝叶茂盛的大榕树,也在炽热气流的反复蹂躏下枝叶焦黄,片片枯叶随着清风纷纷飘落。
整船弹药的爆炸威力远比想象的要大许多,除了前后两艘满载弹药的货船只剩片漂浮的木板之外,距离爆炸点三十余米的江堤也塌陷了十余米,近百米长的江岸被炽热的气流烧成焦土,此刻还在“滋滋”地冒着青烟。
两艘牵引货船的钢壳火轮,沉损,沉没的那艘已经没了影子,被炸开船舷的那艘搁浅在距离码头不到十米的江水里,露出水面的部分已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
九艘木质大货船仅剩下两艘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其中艘装的是五百余箱手榴弹,另艘船上装着近百吨喂养战马的精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到损失报告的滇军中将军长王钧脸上仍旧阴沉如水,但他心中的愤怒已被浓郁的苦涩所代替。
死伤四百余辎重官兵和上百名船工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两个炮兵连近四百官兵死得只剩下十七人六门克虏伯七五山炮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