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护城河上的石拱桥,立即翻身下马,大步跑到含笑迎上的永丰县长和保安团长面前,端正敬礼:
“有劳诸位久等了!本人赵启礼,第三军第七师特务连上尉连长,奉命护送我军第七师两百余受伤官兵前来贵县,还请诸位多多关照!”
县长大人连忙回礼,点头哈腰道:“应该的,应该的,都是为党国效力嘛,哈哈!”
保安团肖团长看了眼骑马越过石桥的百余名精锐官兵,哈哈笑向赵启礼回了个礼:“赵连长无需客气,哈哈!请问辎重部队是哪位长官带队?”
赵启礼从容回答:“是第七师十四团团长亲自带队,十四团弟兄伤亡惨重,不得不紧急撤离战场,暂时驻扎永丰休整,护送伤员的是我军直属辎重营二连,我们特务连全程警戒,等伤员送到之后,特务连立即返回前线,不会给诸位增添麻烦。”
“哪里哪里!赵连长见外了,哈哈!”县长大人看到赵启礼脸的不高兴,连忙打了个哈哈,在旁开解。
保安团肖团长听说第七师十四团的团长亲自到来,这下再也不敢问什么了,嘿嘿笑向赵启礼道了个歉,热情地邀请赵启礼率领麾下弟兄进城,先用个便饭再走也不迟。
赵启礼没有再理睬精明能干的肖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