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敏锐的记住这句话。
往回思索，不单单是鲲鹏和九婴，就连召唤饕餮的时候，他都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因为自己饕餮的存在，他说的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神兽战斗……一模一样……这是因为有了参照物！
而没有参照物的，他需要一个个念出模样。
刷！
刷！
刷！
那些从未串联的线索在链接。
思维。
在这一刻疯狂运转。
问题！
所有的一切，都有问题！
无常，你的兽魂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饕餮？真正的饕餮，就强大到这种地步吗？还是说……
饕餮也只是伪装！
你真正的力量是什么？
为什么，每召唤一个神兽，你都要念出它们的模样？为什么，每一个神兽，都跟自己想象中的差距不大？
为什么……
江河有太多问题了！
为什么！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江河脸色微变，他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除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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