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
海流重复，惊异于江河的神色：“你……你认识他？”
“认识？”
“何止认识。”
江河脸上露出冷笑，“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你的，我都记住了。”
江河看着海流，“但是，你错了一……”
“什么？”
海流茫然。
“你师父，没有被异类附身。”
江河淡淡的看着她，“因为他，本来就是异类！”
“什么！”
海流睁大了眼睛！
本来……
就是异类？！
“轰！”
无数画面出现。
时候，师父凭空出现，要带领人鱼一族崛起……
时候，师父总是望着天空，偶尔会喃喃自语使命什么的……
“哈哈哈哈。”
海流大笑，笑哭了，却没有眼泪落下。
“原来是这样！”
“我这一生，真是可悲啊……”
光华，渐渐亮起。
海流的身影，渐渐消失。
她死了。
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