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萧四明不得不嗯嗯啊啊含糊地回应着。
燕柔一路上一声不吭,在萧四明的环抱中安安静静的。
跑着跑着,丫头杏儿可能是累着了,也可能是太过惊讶了,反正是总算闭口了。
杏儿看的清楚,坐在萧大哥前面的姐忽然就软了,好像是整个人都没有骨头架子了,软到了萧大哥怀抱里,还转过身,在萧大哥的脸上亲了一下。
杏儿听的分明,姐亲了萧大哥一下后,了这一路上唯一的一句话:“你个坏蛋!”
杏儿哪里能知道,不是她家姐软了,而是不软不行!跑着跑着,翘*臀上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燕柔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有啥不懂的?登时就羞得杏眼迷离、鼻息粗重,不由自主地翻身抱住萧四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了声“你个坏蛋”,整个人都软倒在萧四明的怀抱里了。
这个春夜,那可真的是春江潮水连海平了!
等到追赶上大部队,萧四明就跳下马,让那两个警卫连的战士牵着马,驮着燕柔和杏儿两个,自己是再也不敢上马了。
第二天早上,部队抵达任县的滏阳河边,就地在几个村子里宿营了。
走了一夜路,人困马乏,各营号了房子后,干部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