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打中腿的汉子,硬的很,踉跄了一下,一条腿跪到了地上,脸上黄豆一样的汗珠子登时就滚落了下来。这货,片刻之后,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挥手就是一梭子子弹朝着两个八路军暗哨卧倒射击的方向泼去,接着就换弹匣,一瘸一拐地向帆船退去。
剩下三个汉子抓住燕柔和杏儿后,嫌她们挣扎费事儿,直接用驳壳枪在两个姑娘的头上打了一下,打晕了她们,扛着就跑,三下两下就到了河边,跳上了帆船。
那为首的汉子一跳上船,就一叠声地喊着开船、快开船。
一个汉子大着胆子问了句:“司令,等等老五吧!”
那为首的汉子看了一眼一瘸一拐地向帆船边退来的老五,了声“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就听又是“叭勾”、“叭勾”两声枪响,那被打伤了腿的汉子一头栽到了地上,再没有动弹。
那为首的汉子倒抽一口冷气,惊异地问:“这是哪里来的八路军?怎么手底下这么硬扎?两个哨兵,这么远的距离,就能要了老四、老五的命?”
其中一个汉子到:“把那俩丫头弄醒,一问就知道了!”
那为首的汉子摇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四把德国造镜面匣子,那可是我花大价钱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