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韦欢一瞪,只好裹着衣服泡到池子里,湿衣服贴在身上甚是难受,便在水下又解开,道:“我在水里光着总可以罢?穿着衣服泡汤,总觉得难受。”本以为离了杨娘子和宋佛佑,可以自在几日了,谁知韦欢管起我来,又比她们还凶,且那两个人管我,还可以同韦欢说些委屈,韦欢管我,却只能把满腔冤苦都咽在喉咙里,连正当请求都求得低声下气。
韦欢凶巴巴地道:“不就是一件衣服,披与不披,能有什么差别?好好穿着又怎样?”
我实在委屈,忍不住道:“若披与不披没什么差别,你又叫我披着做什么?”
韦欢被我噎得无语,我趁她怔愣的时候赶忙又道:“横竖没旁人,你倒真可以把衣裳脱了,只脱一次,就知道光着泡汤的好处了,真的。”边说,边伸手去扯她的手,本只是随手动作,没想到她手捏的不牢,被我一带,手固然垂下去,却连衣服也松开了,我还以为她胸口有胎记或者刀疤什么的,所以才不愿露出来,谁知入目只是一片光洁,除了因年纪比我大,发育得比我多了那么一点点,皮肤又比我黄一些之外,根本没什么差别。
韦欢脸都青了,豁然起身,冲着我大喊一句“李太平”,吓得我赶紧两手把她的裙衫合上,闭眼道:“我也不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