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衣襟,端正道:“儿愿舞《兰陵王》为陛下寿。”
父亲笑道:“好,好,你们兄弟两一道罢。”
李晟便起身,与李睿一道入偏殿,顷之便率一队舞者鱼贯而出,本来《兰陵王》主舞只有一人,衣紫、腰金、执鞭而舞,今次出来时,却见一高一矮两人皆是紫衣金带,李晟执鞭,李睿执剑,两人俱戴了半脸的金色面具,上前一来,李睿如俳优般四面一走,执剑为礼,在正中面父母而立,怪声怪气地道:“某乃兰陵王高长恭是也,貌柔心壮,音容兼美,如今国事危急,领五百骑抗他宇文周室,到得此地,却不知又是哪里来的村汉,敢冒我高长恭的名头,看我一剑!”说着只如活猴一般挥剑朝一边乱舞,李晟哭笑不得,只道:“不要胡闹!”举鞭而起,随意舞了几下,李睿便抱着头四处逃窜,李晟见他如此,反倒怔住,揭开面具,蹙眉道:“阿睿!”
李睿便顺势一抱拳半跪下来道:“竟被大王识破了!某服输!”对李晟眨眨眼,又转头对我们挤眉弄眼的一笑,一下跑了出来,一溜烟地入了座。
父亲与李晟都是哭笑不得,母亲面色阴沉,手用力地按了按我的肩,我忙道:“六郎舞完了,阿兄可不能耍赖,快舞一曲。”
李晟方又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