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身、游骑将军薛鼎,都是将门之后。”
独孤绍挑眉道:“是黔国公与武安公子孙?”
亏得近来母亲管教得严,我跟婉儿背了许多人名、封号在肚里,略一想,便笑道:两位祖上都是太宗皇帝的亲近大臣,玄武门之变时,一个整军列队,击溃□□兵,一个护住我那便宜祖父逃入内廷,躲在曾祖父的船上逃过一劫。去年太子请录功臣子弟,便将他两个选出来,敬永业骑射绝佳,李睿与他亲近,出门常以他为侍卫,薛鼎则颇受父亲看重,已跟我出来有几次了。
韦欢挑眉笑道:“敬郎君倒也罢了,薛是大姓,十六娘是怎么猜出薛将军的家门的?”
独孤绍笑道:“我见过武安公的画像,见这位薛郎与他样貌上有些像,且公主说了句‘将门之后’,他又年纪轻轻便担了千牛备身这样的近卫官职,我便斗胆一猜。”
崔明德冷冷道:“你们听她瞎说。她是武镇之后,从小便同这些将门子孙往来,多半是在哪里和这两人斗过鸡、比过狗,认了出来。”
独孤绍笑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法子,只当我是见过他们的罢。”
我笑着打岔道:“十六娘怎么突然提起他们?”
独孤绍道:“二娘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