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城也突然不见了,天地间忽然变成了一片大大的荒芜,一片平整荒凉偏偏又潮湿的原野。
无论从哪个方向望过去,都没见到水源,不知这样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潮气。然而再过一会,便可以听到淙淙的流水声了,极目远眺,可见太阳升起的方向那有一条河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远而来。
这条河的颜色初始与下午喝的琥珀酒的颜色极像,黄澄澄的,带着些浊气。等近来时,却又变成了艳艳的红。日光反射下,这红河如血般缓缓延展近前,叫人看得说不出的诡异。更要命的是,这河流方才明明是偏西的方向,这会儿却转了个小弯,直勾勾地冲向了我,那铺天红色如暴雨般漫洒而来,将将触及我时,身边景物又是一变。
这回我已经知道自己必然身处梦中了,可是这梦实在是太奇怪。刚才还在荒芜的平原,现在却又到了某处热带峡谷。远处有嘈杂的水声,像是在哪有一处瀑布。
我好奇地顺着水声走了一段,绕出曲曲折折的多叶树丛,登出雨林,入目处左右是两片高耸的山峰,这山峰的高矮、大小几乎都是一样,上面没有树,只有极稀疏的草皮,峰顶有突出的小尖,仔细一看,那小尖上各自是两块钟**石。我从未见过这样莹润剔透的石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