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耶的主意?”
婉儿道:“陛下与圣人本是一体,陛下之心,便是圣人之心。”
我道:“那就是阿娘的意思——既是阿娘特地嘱咐,我们一定好好和四哥来往,是这意思吗?”
婉儿道:“想来天下父母之心,总是希望儿女和睦的。”
我再追问时,她却闭了口,一个字也不肯多谈。我想母亲既吩咐她来,该说的她自然会和我说,便不再追问,只绞尽脑汁地去作赋。
好在婉儿捉刀之事是母亲亲口御承,因此我写时她一直便站在旁边指点,我只照着她说的改动字句,不多时将一篇写完,婉儿看过点头,才恭恭敬敬地送她出去。
韦欢一直候在外面,婉儿告辞时不住拿眼看我,我等人走了问她:“怎么了?”
韦欢见身边无人,早嗔恼道:“平时天后跟前个个人来你都送礼,怎么上官才人来了倒不送了?”
我一怔:“她这样的人物…也会收金银俗物么?”
韦欢道:“你怎知她是怎样的人物?又怎知她不收金银俗物?”
我经她一点,才想起自己果然是太先入为主,父母身边重要的执事,我惯例都常送礼,对婉儿却鲜有馈赠,虽然她未必在乎这些东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