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怎么倒往这别院里走?”
那人瞥了韦欢一眼,却比方才客气了些:“小人只是听公主吩咐,并不敢问,你若不信,一会见了公主再问就是。”
韦欢笑道:“是么?”却站住了脚,一手挽了弓,另一手将箭搭在弓上,再抬头时箭头已经瞄向那内侍,他不防韦欢有此一招,吓得退了半步,厉声道:“这是陛下行宫,你敢放肆?”
韦欢冷笑着端着弓走近一步,这人被迫得又退了一步,便不敢轻易言声,只两眼愤恨地瞪着韦欢,颤声道:“某可是内侍省下有造册名姓的人,你不过一介宫婢,敢再造次,某便叫人将你就地正法!”
韦欢笑得更欢了:“原来是内侍省下有造册名姓的人,我见郎君这样眼生,还以为是行宫里的人呢。却不知郎君在内侍省是什么职位?妾虽不才,在宫中也待了些时候,内侍省上自杨翁、高翁,下至六局掌固、给使、寺人,大约都能认得,不知郎君为何如此面生?”
那人白了脸,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韦欢又走近了几步,几乎与那人挨着站时才停住,手微微上抬,箭头顺着那人的外衣向上,渐渐地抬到了他的胸口——他也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小内侍,本就没有韦欢高,如今瑟缩着越发显得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