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什么?”
我道:“独孤绍不也常穿胡服么?怎么不见你说她?”逼着人将韦欢的衣裳拿来,将那圆领窄袖、条纹锦裤、软锦靴穿上,再将浑脱帽一戴,对韦欢转一个圈:“好看么?”既穿了这身,倒想起一件事来,凑到她身边笑嘻嘻地道:“阿欢,六郎和我决定分别学舞,宴饮时正经对舞向爷娘上寿,你觉得好么?”
韦欢拍手道:“好得很,你早该如此了。”
我又道:“可是我一个人,学起来没有意思,怎么办呢?”
韦欢道:“那就找几个人陪你一道练。”
我道:“那一定要找亲近的人,不然没意思。”
韦欢道:“那不难,殿里近身伺候的几个叫上就是了。”
我见她懵然不觉,笑嘻嘻地道:“可是她们几个舞得都很好,我们一起学,她们学得快,我学得慢,我心里难受。”
韦欢瞥我:“那简单,叫她们故意舞得笨拙些也就是了。”
我道:“那多没意思,总要选那不会跳舞的,陪着我一道学,这样有什么难处,大伙一道商量也方便,教的人也不为难。”
韦欢道:“又要不会跳舞、能陪你从头学起,又要和你亲近、不叫你厌烦,到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