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到榻上去,婉儿本不敢上去,这会见我坐了,方小心地在对面侧挨着坐了。
母亲颇喜双陆,我从小便常受她教导,于此也颇有些心得,婉儿反倒不大精,投了一会,便输了大半,我笑嘻嘻道:“阿娘只备了这么些筹码么?这样下去,上官师傅便要无筹可用了。”
母亲本是边看我们边与众人说笑取乐,叫团儿算筹,这会儿便倾身过来,将局势细细一看,笑道:“你只管投,剩得多呢。”
我有心取悦她,便笑着投了骰子,随之挪动棋子,等带出一子,抬头对母亲做个鬼脸,婉儿捏着骰子迟迟不肯扔下去,母亲便笑着将我头一点,伸手去握婉儿的手,婉儿方蹙眉凝神,略怔一怔才松了手,将骰子交到母亲手上时眼神还有些呆愣,母亲挑眉笑道:“怎么,不舍得?”
她忙要起身,却被母亲按住肩膀坐定,母亲将骰子握在手中一晃,缓缓一扔,正正扔出双六之数,便将指头伸出来,慢慢移到婉儿的棋上,自沟中带出,一路挪到内格,笑向婉儿道:“要这样移。”
我道:“这是阿娘手气好,投的骰子准罢了。”
母亲只是笑,边笑边又靠回去,慢悠悠道:“你再投。”
我两手握着骰子,小心翼翼地一打,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