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家儿辈,此方是浩荡殊恩,与众不同,妾伏请陛下,更赐妾此‘一枚钱币’之荣,而不必寻常彩物之赏。”
母亲大笑道:“你们这些小儿女,一个比一个更伶俐,朕若不赏,传出去都叫人笑话了,钱币赐你,彩物也赐你,名利表里,一应皆收,如何?”
独孤绍方笑吟吟地偕崔明德一道谢赏。我见母亲心情不坏,斟酌着要将早上之事回她,又想起二郎行李单薄,未必有秋冬之服,李睿虽遣使者去了,不是亲眼见到,未必能想得这么周全,不如我这里和母亲求个情,命官府按季为二郎治衣裳用度——母亲既特地派我去看二郎,大约也是心存怜惜之意…罢?
我这里还在犹豫,婉儿却轻轻移到我身边,弯腰向母亲道:“陛下,可移驾赏菊了。”
母亲如才回神一般,笑道:“险些忘了,走罢,去露菊亭赏花去,到时谁的诗文写得好,更重重有赏!”又来携我的手道:“许久没有考你功课,也不知你学得如何了,一会他们作诗作文,你也要作,作不好,叫师傅狠狠罚你。”
我此刻才想起来母亲前几日说过要赐赏花宴,还请了许多近臣词人,我竟全忘了,宴饮之时,说什么废太子的话倒不大好,便只能陪着母亲出去,登辇时不见阿欢和仙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