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我自然知道是你,所以才这么叫的。”
我哼了一声,伸手将她身上的纱被揭开,她上身没有穿衣裳,露出一截光背来,这背上早上还是光洁细嫩、肌理匀称,这会但见自肩胛而下,至下腰而上都是斑斑痕迹,血肉和药膏模糊在一处,看得直戳人心。
我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眼泪再度大颗大颗地滚下,扬声叫人:“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这用的什么破药,这么难看,去拿好药来!”
门口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四人,阿欢低哼了一声,手拽着纱被将上身掩住,轻声道:“上官才人给了药的,已是极好的药了,你…二娘不要再惊动别人了。”
若是平时,她说一句,比别人说一百句都顶用,可如今我血气上头,直恨不能将世上一切好药都搬过来才好,竟没理她,催着门口道:“去尚药那里,将给我用的药拿来,若有人不给,就说我要死了,叫他们看着办!”
几个人都唬得面色青白,挤作一团进来,又挤作一团出去了,我又坐下看阿欢,摸她的额头,见她并没发烧,才略放下了心,问她:“怎么回事?我听婉儿说是为的那驿长?”
她道:“不干上官才人的事,陛下铁了心要罚我们,我们一进去,便被好几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