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去打猎了?”
我如实答道:“也没什么事,想习练骑射,便去了。”
父亲笑道:“就自己一人,不同别人一起么?”
我到底是有些怨恨的,脱口道:“平常多是韦欢陪我,今日她不在,也没叫别人。”
母亲看了我一眼,向父亲道:“三郎,韦欢便是我向你说的京兆韦氏女。她是东眷房,曾祖为隋恒安县公,大父弘表,曾任齐王府典军,赠中大夫,父朝散大夫玄贞,近日选了豫州长史。”
父亲想了一会,道:“是曾与兕子对舞的那个?似不大白皙。”
母亲道:“再看罢。”对我招招手,叫我到身前,替我理了理衣襟:“怎么出来衣裳也不穿好?发髻也乱了,像个什么样子?叫婉儿给你重梳去。”
婉儿便出来,引我到内殿,在母亲的妆台替我梳头。
我虽知昨日不是她的错,心里到底有些不大舒服,便不如平常那般师父长师傅短,只是一直一语不发,等她替我挽了个高髻,又故意道:“怎么挽这么个发式,显得我老了似的。”
婉儿道:“公主已经是十四了,早该梳起高髻,殿中人却还替公主挽着孩童发式,是她们失职。”
我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