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揉够了,一手按住我的后腰,一手自臀又滑下去,到了前面门户,抬起一指,轻轻入内。
她的手细硬如枯骨,初入时没甚感觉,到后面便有轻微刺痛,然而刺痛中又生出些快活,似是贞松随风,飘荡云波雾海,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随着她的节奏而动,时以膝盖在她腿间摩挲,带得她在我身下也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我们不停地摩挲抚慰,似是要弥补近一年中所未能有的一切缠绵。久别近身,虽是生涩依旧,却比第一次要热烈得多、也贪心得多,我们反反复复地与对方相接,务求每一寸肌肤上都能沾满对方的味道,时而兴起、战栗如疯癫,时而倦怠、慵懒如冬眠。
到最后我们两人的身体都是倦极困极,却依旧都睁着眼,一点也不想去睡——虽然同在京中,却不知下一次这样的会面,到底会在什么时候,于是彼此虽未言明,却都格外珍惜这短暂的相处时光。
最后还是她先拍了拍我的手道:“多少睡一会,别一早起来心口疼。”
我点点头,还不肯就从她身边起来,只侧转身,一手搭在她的腹部,轻声道:“崔明德知道我和你的事了,此次多亏了她。”
阿欢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我太自以为是。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