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她便推我:“连猜都不肯猜,懒不懒?”
我笑嘻嘻道:“懒就懒了,难道阿嫂就因为我懒,所以不告诉我?”
她白我一眼:“偏不告诉你,你待怎地?”
有人在侧,我还真不能将她怎样,只能撒娇打滚地求她说,好笑的是守礼自里面跑出来,见了我在撒娇,也一模一样地学着去扯他娘的裙子,边扯还边学舌:“说,说,说。”
阿欢被我们缠得不了,先抱起守礼哄了一阵,与我一道坐到榻上,打发旁人,方道:“去了崔二那里。”
我有几分惊讶:“怎么想起去见她?”
她便笑得有几分得意:“她整日在那里闷坐着,也不出门,也不应差事,偏偏供应铺陈,具是上佳,你就不奇怪?”
我道:“你看她闲,其实说不定她替阿娘做许多事,不叫你知道罢了,再说,她是宰相之孙、世家之子,宫中不敢怠慢她,也是自然的。”
阿欢只是笑,并不答我,她心情甚是愉悦,一边逗了守礼,过了一会,方问我昨日劝独孤绍劝得如何。我将昨日之事一一与她细说,还担心她怪我不会说话,她却只淡笑道:“阿家与政多年,朝事熟稔,大臣多出其下,于军务却不甚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