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的话在理,才慢慢松了口气,又怪她道:“为什么我是女子就没人细究?难道女人就不能有文采么?”
韦欢道:“吟诗作赋,那是男人的事,身为女人而有文采,必是超凡脱俗之辈,世所罕见的了。”
我听不得这样的话,愤愤道:“谁说吟诗作赋是男人的事?设若女人可以与男人一样进学,才不会比他们差呢!”
韦欢笑道:“这话你不要同我说,说了也没用,最好是明日你做个绝世诗篇,一鸣惊人,大家便知道原来女人也不比男人差的了。”
我被她一句话噎住,闷了半晌,才道:“我不会作诗,并不是说所有女人都不会作诗,自然有女人会作诗——上官才人就很有文采,崔明德不也是才女么?是了,明日若真叫我去,我便同母亲说,将崔明德她们也叫来,叫他们看看,我们女人比起男人来,也不差的。”
韦欢道:“你不是一向嫌崔明德冷淡,怎么又同她好起来了?”
我道:“同是女人,自然要同仇敌忾。”说得韦欢失笑不止,除了衣衫,坐到我身边,手压在武敏之的履历上,只瞥了一眼,便扭头闭眼道:“对不住,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把那履历拿起来,塞到韦欢手里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