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退回去了。”
半响,雅南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低头说,“我不喜欢他那种类型。”
但凡情商稍微高一些的男人,此刻恐怕都会顺势问一句: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可余嘉树没有。
余嘉树长了一颗榆木脑袋。
他只说了一声,哦。
哦?哦…哦是什么意思…雅南抬头,他却转身,自顾自地走开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嘲讽,就是无动于衷。雅南有些气恼,也有不甘心。这辈子,虽然注定先动心的那个人是她,但他也未免太冷淡了一些吧。
“余嘉树。”
嘉树已经走开四五米的距离,听到雅南叫他,这才回头。
一段下坡路,雅南在高出,嘉树在低处。
雅南任性了快三十年,脾气秉性没法儿说改就改,在父母师长面前还能稍稍压制,一旦到了嘉树面前,根本控制不住。
她就是想依赖他啊。
“友谊赛之前,我都会在学校,等过完校庆,才会去法国。”
见雅南不说话,嘉树后知后觉地解释道。
谁关心他工作计划了…雅南差点被嘉树蠢哭,她就没见过感情这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