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接我。”嘉树平静地再度问了一次。
“好。我来之前,不许乱跑。听到了吗?”雅南呜咽着说。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雅南趴到被子里哭了许久,开始是意外,后来是感动,再后来,为什么而哭,她自己都忘了,反正,都是因为高兴。
雅南换上一套漂亮的白色连衣服,4月的天气正好。
出门的时候,雅南跑得飞快,郝静姝忙着插花,抬眼一看,就只瞧到了门口一个白色的背影,她急忙问,“南南,你生着病这是要去哪里?”
“约会!”
郝静姝被雅南毫不掩饰的坦白逼得无话可说…这年轻地,放肆地爱情哟!
半天,郝静姝才动了动嘴皮,说,“哦,那要不要回家吃饭…”
影子都没看到了…
戚秉言听到动静,从书房里走出门,问,“刚刚是不是南南?她出门了?”
“好像跟同学一起出去吃个饭?”郝静姝眨眼道。
雅南接机大厅里看到了嘉树,他的嘉树当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期刊,他穿着灰色西装套装,戴着酷酷地眼镜,冷冷地,一派生人勿近的清贵。那一世的嘉树时常会这么打扮,现在的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