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本就不在乎我们母子?”
这可真是六月飞雪,那叫一个天大的冤枉。
扯证的当天,她就一脸严肃地宣布,说自己还想保持两年单身的公众形象,要过两年在举行婚礼。易岸虽然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只是当时费尽心思,已经筹备到一半的婚礼,悉数作废就是了。
后来,糖糖检查出了身孕,双方家长们都觉得是得走个形式了。
偏偏糖糖头三个月肚子又不安宁,时不时就要出些小状况,没办法,婚礼推迟。
再后来,糖糖肚子长得飞快,她又爱美,死活瞧不上那些孕妇礼服,哭着闹着不要结婚,全家人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今,倒是把这笔帐全算到了自己身上,易岸忍不住捏了一把糖糖顶翘的屁股。
“你真是蛮不讲理。”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也满是宠爱。
“就是蛮不讲理,你也得一样喜欢!”糖糖白了易岸一眼,然后,又想到了一条主意,“让那些工作室的摄影师来家里拍照,好不好?咱们家后院的花园里,花团锦簇,正是好景色。”
家里人多,糖糖又熟悉,就算出了什么事儿,也好照应。
本来易岸是要应下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