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调高一些。”
楚祎不耐地冲司机低吼了一声,随后,升起了隔屏。
“那个男人是谁?”安静又暗/黑的车厢里,他的低沉声线,犹如一头即将狂躁的狮子。
弦歌依旧保持沉默。
“宋弦歌,我问你,那个男人是谁?”
楚祎扯开领结,失去对话的耐心,转身将弦歌推倒,压到了座位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空气瞬间凝结。
“我说过了,不关你的事。”弦歌一字一句地说。
楚祎按得她肩膀发疼,弦歌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她眸子里的冷淡、语气里的决绝,近乎残忍。
也是,这才是宋弦歌。
这才是那个未婚夫出车祸,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动不动,她却可以心安理得的退婚,出国,随便找了个男人结婚的女人。
宋弦歌,真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
那个巴掌印,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他用哪只手碰过你?”
弦歌这才将眼光移到他脸上,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怎么,你要砍了他碰过我的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