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枕着雅南肚子,嘟囔了一句,“雅南,不用唱歌哄我睡觉的,我寄几能睡着。”
戚秉言没忍得住,口水都喷到了挡风玻璃上…
到家后,郝阿姨做了一大桌子菜庆祝,有雅南最爱的红烧肉跟狮子头,韩笑爱吃的香酥小黄鱼儿跟拆骨肉也有,两个吃货幸福地差点流出口水。戚秉言上桌,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好享受吧,八点一过,吃肉喝汤还不一定呢?说不定,这就是最后的晚餐呢?”
韩笑默默地放下了小黄鱼儿,雅南一脸哀怨地看着戚秉言。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笑笑,别听你伯父的,尽管吃,想吃什么,随时到阿姨家来,阿姨给你做。”郝静姝笑眯眯地说。
韩笑一听,更悲伤了。
“阿姨,你也觉得我在家可能会吃不上饭吧,其实,我感觉自己考得还挺好的…”
可怜的女娃,都快哭出来了,雅南望着老爸摇了摇头。
吃完饭,韩笑拉着雅南去跑步,雅南懒,她就一个人焦虑地在公园里缓慢地绕着圈圈儿,每个半分钟就看一次手表,时不时咬了咬手指,捏捏指甲…雅南真心觉得韩笑太过紧张了,比十月怀胎,即将临盆的孕妇还来得紧张一些。
7点半,她仿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