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身上。”
陈梦鹤听着唐毅的分析,渐渐地冷静下来,没有那么冲动。
“贤侄,你说的有理,沈良的方法虽然不算好,却也考虑周密,不会出大问题吧?”
唐毅苦笑着摇摇头,“大人,他的方法在晚生看来是漏洞百出,狗屎一泡!”
“毅儿,说话可要有根据啊!”唐秀才低声提醒道。
“太仓是稻麦两熟,夏季种水稻,秋季种小麦,等到来年收获,如今小麦都在田里过冬,要是改种桑苗,这些小麦要不要补偿?沈良所谓的十石一亩田,如果扣除一季小麦,再扣除桑苗费用,老百姓实际所得不过七石,还不算小吏从中盘剥,试问如此低廉的价格,和抢劫有什么区别?百姓们还能过得去这个年吗?”
陈梦鹤听着,鬓角已经冒了汗,唐毅还不肯罢休,继续无情地说道:“大人,您忘了吗,沈良可是要从常平仓借粮,姑且不论常平仓的存粮够不够二十万石,也不管他能不能按时偿还。拿朝廷的粮,帮着商人欺压百姓,士农工商,乾坤颠倒,御史言官会不管?还有,常平仓是用来调节粮价的,如果两万亩田改种桑苗,常平仓又被借空了,会有什么后果?”
还能有什么后果,傻瓜都知道,肯定会粮价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