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骨,老头顿时就疼得昏过去。被村里人七手八脚送回了唐家,刚回家老头醒过来,就挣扎着要去坟地看看,没走几步又昏过去了。
上了年岁的人,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此时老谭头躺在炕上浑身发烧,满嘴都是胡话,一阵哭,一阵骂,瞬间仿佛老了十几岁,鬓边突然冒出了好些个花白的头发,格外刺眼。
“不孝啊,我不孝啊!”
“无常爷爷,带走,都带走吧!”
“地狱,该下地狱啊!”
……老头半睡不醒,喃喃说着梦话。
听着老头凄凉沙哑的念叨,朱大婶眼圈发红,气得咬牙切齿,嘴里也不停骂道:“抛坟掘墓啊,缺了大德,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抬头,正好看到了唐毅进来,她急忙起身。
“小相公,您可算回来了,谭老哥被欺负成这样,您可不能不管,不能丢了咱们的脸面啊!”
几个月来,唐家算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父母官都来了好几次,谁家有这个体面。连带着朱大婶的眼光也高起来,把面皮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她生气,唐毅更是愤怒。
听完沈林的介绍,不用问,毛病一定出在沈良的身上,这家伙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