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心极强,我怕他会对我们不利。”
唐毅笑道:“不是怕,而是一定!”唐毅站起身,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星空,忍不住叹道:“自从踏入了京城,我们就踏入了漩涡,想要两边讨好,做一个墙头草,或许也可以。可是孩儿不愿意没有尊严的活着!既然早晚都要站队,不妨就早点下注,烧冷灶的受益才会最大!”
唐慎呵呵一笑,“你小子从来都最有主意,只是严党如日中天,咱们爷俩怕是危险了。”
“那也未必!”唐毅笑道:“孩儿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如今咱们手上至少有三张牌可打,严世藩动不了我们的。”
“哪三张?”唐慎好奇地问道。
“第一就是圣眷,陛下要用您,严党就不敢冒着违逆陛下的风险对我们下手;第二就是徐阁老,虽然他不可靠,但好歹是内阁大学士,陛下信任的臣子,如今徐党的人不多了,他承受不起失血的代价;至于第三吗……”唐毅突然得意地笑道:“您还记得蓝道行吗?”
“啊?蓝道长怎么了?”
唐毅笑道:“他刚刚拜在了陶仲文陶天师的门下,听说已经入直西苑,陛下还召见过两次,对他印象非常好。”
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