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过誉了!”
“非也非也,只怕老夫评价还是低了。对了,行之,老夫听说你有诗才,作词也不错,为何没有见过你的文章流传出去?”
“这个……晚生怕文字拙劣,贻笑大方,再有晚生经常有些俗务,也抽不出功夫。”
“这样不行啊,科举考的就是文章。”文征明脸色凝重,说道:“俗话说酒香也怕巷子深,你要想在科举有所斩获,名气非常重要,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尤其是知道你的文章,就算考官有所偏爱,也不敢把你排的太低。行之以为如何?”
“先生金玉良言,晚生谨记。”唐毅深深一躬,嬉笑道:“衡山先生文名满天下,若是您老能帮着晚生宣传宣传,晚生感激不尽。”
“那是自然!”
文征明笑道:“奖掖后进,提携士子,是读书人的本分,老夫也是苏州人。行之你还没进官场,老夫托大说说心得。”
“请先生赐教。”
“呵呵,赐教不敢当,说出来都俗得很,官场之上,无非靠着三种关系维系着,同科、师徒、同乡,你看看,严嵩用人就是如此,凡是江西人多数能得到重用。话说回来,行之要想文章流传天下,首先就要在苏州流传开,有了同乡之谊,大家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