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连严嵩都不敢轻易答应。
“行之贤侄,水师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老夫可没办法弄到船只啊?”
“哈哈哈,梅村公,我也没指望能转瞬之间,就有一支水师。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在刘河堡建造一个造船厂,对外就说是维修战船,先把工匠找好,架子撑起来。我估摸着几年之内,海禁一定会放松,到时候船厂就大有可为。只要梅村公能帮忙弄下来,船厂的两成干股就是您的,意下如何啊?”
听说有钱赚,赵文华的眼睛就冒出了小星星,只是他还有些矜持。
“贤侄,按理说我是不该要你的干股的,只是,只是上下打点……总之,你懂的!”把赵文华都逼出了名言。
唐毅微微含笑,他怎么能不清楚,很多人都知道明朝的商税低的令人发指,貌似只要加征商税,就能解决财政危机,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
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朝廷的商税几乎没有,但是要想做生意,就必须有人罩着,生意越大,靠山就越硬,普通的杂货铺子要有官差照应,大买卖就要州府的官员,甚至要巡抚布政使,乃至六部九卿,阁老重臣。
靠着这种方式,早就把商税拿走了,只不过不入国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