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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填鸭式的教育,两世为人的唐毅只能痛并快乐着,都有些吃不消,倒是作为他的陪绑,徐渭似乎越来越有心得体会。
每天不再是胡吃海塞,也不插科打诨,常常闷坐苦思,有时候灵光一闪,更是奋笔疾书,顷刻之间,一篇三四百字的时文就出来了。
他拿着写完的文章,送到了老师王畿的面前,王畿只是扫了一眼,五官就缩到了一起,苦大仇深。
徐渭耷拉下脑袋,失望地摇头:“果然还是不行,弟子这辈子怕是科举无望了!”
“别胡说八道,你这样的文章别说乡试,就算会试也足够高中!”王畿笑骂道:“为师就是想不明白,你既然能写这种文章,以前都干什么去了?”
徐渭被问得嘴巴张得老大,哭笑不得,比起王畿还要纳闷,是啊,以前都干什么去了?他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又舍不得下手,只是跺了跺脚:“行之说过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我以前就是犯贱,就是矫情!”
看着弟子,王畿心中暗喜,“果然只有才子能对付才子,这步棋算是对了!
时间飞逝,转眼进入七月份,乡试的时间又快到了,唐毅急匆匆收拾行囊,准备动身回家,准备参加嘉靖三十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