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砰砰拿脑袋砰地面。
吴天成笑道:“师父,陆大人,这位侯老是北边漕口大横把,一言九鼎的人物。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侯友甲忙搓着手说道:“吴老板切莫消遣小的,小的和诸位比起来就是河里的一条泥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唐毅微微点头,笑道:“侯老。要说起来,本官和南边的漕口还有仇呢,天下漕帮是一家,你会不会有什么心思?”
“不不不,说是一家人,可谁也不会把吃饭的锅让出来!”侯友甲感叹说道:“唐大人,实不相瞒,这些年漕口很不容易,不少弟兄们拖家带口,都过不下去了。”
唐毅眉头一挑,吴天成忙替侯友甲解释道:“是这样的,近年运河疏浚不利,船只通行不便,弟兄们的活儿就少了。偏偏东南倭乱,南方的漕粮不足,朝廷又催要的急,好些都要漕口自己拿粮食填补窟窿。再有闻香教这些年在运河沿线大肆扩充人员,闹得很不像话。”
“是啊是啊!”
侯友甲忙把话头接过来,“唐大人,实不相瞒,小老儿都恨死闻香教了,他们不光挖我们的人,还到处放贷,有些日子过得不好的弟兄都被他们拉走了。如今的漕口有一多半的兄弟都烧了香,成了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