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拳头,而不是各自为战,空谈理、气、心、性,把心学置于道家禅宗的荒诞位置,根本就是念错了经,拜错了庙……”
徐渭一口气说了一个多时辰,在场有些人十分不服气,可诸如何心隐、李贽等人,却都是欢欣鼓舞,觉得徐渭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有几位年轻的就冲了出来,要和徐渭辩驳。
王畿一伸手,把大家伙都拦住了。
“文长刚刚说要求同存异,你们急着找他辩论,争一个短长,不是正好坐实了文长所说吗?”
王畿站起了身形,大声说道:“我认为文长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心学要形成一个拳头,不能自己内耗下去!”
说完之后,王畿突然一转头,笑眯眯看着徐渭,“文长,为师在你的话里,怎么听出了别的味道?”
徐渭老脸一红,连忙摆手。
“哪有,那都是我所思所想,绝无虚言。”
钱德洪不屑地一笑,“徐渭,你就开门见山吧,说说,唐毅想让我们干什么?”
到底是老狐狸,一语戳中了要害。
徐渭到底比不上人家的功力,只能提前摊牌:“诸位师长前辈,同侪好友,话说到了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