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有要事禀报。”
徐阶一伸手,拦住了他,站起身,检查一圈,才重新回到座位上,“讲吧。”
“是,师相,唐毅和严党走到了一起。”
“什么?”
徐阶脸色狂变,强忍着怒火道:“元峰,唐毅可是荆川的弟子,年轻一辈的干吏,他和严党冲突很多,怎么会走到一起?老夫不信!”
“师相,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唐毅此子,鹰顾狼视,野心勃勃,您猜他和弟子说什么?”
“讲!”徐阶闷声道。
“他说没有永恒的朋友,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袁炜啧啧说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连脸皮都不要,一心要和严党联合,准备同师相掰手腕。”
徐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脸色变得惨白。
他脸色铁青,话的确像唐毅说出来的,真是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要和严党联手。徐阶突然感到强烈的危机,严党二十年的经营,爪牙锐利,党羽众多,论起实力,还在徐党之上。
唯一的问题就是失去了头脑,指挥不灵,倘若唐毅入主严党,凭着他的手段,那可是要比严世藩难对付一万倍。
更让徐阶担忧的是唐毅和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