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照这么下去,徐阶大权独揽,再也没有人能制衡他了。”
“你错了!”唐顺之摇摇头,唐毅不解,只见老师凝望着天棚,落寞地叹了一声,“华亭现在已经是大权独揽,不用以后。行之,有些话师父也不瞒着你,我之前拉来了几个徐党的成员,他们都答应站在咱们一边,可是严嵩一倒台,这几个又归附了徐阶。”
唐顺之苦笑道:“不知他们之前就是华亭派来的,还是临时倒戈,总之为师被华亭摆了一道。”
唐顺之举起鼻烟壶,看着上面的雕工,小小的白玉,寥寥几刀,就刻画出峰峦叠嶂,古木参天,真是巧夺天工。
“论起阴谋算计,徐华亭已经登峰造极,为师唯有一病,避其锋芒了!”唐顺之拍了拍唐毅的肩头。
“行之,我知道你不甘心,可眼下为师除了避其锋芒,实在是没有一点的办法。”唐顺之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老师无奈了,唐毅低着头,没了精神,半晌苦笑道:“您老人家都认了,弟子还有什么咒念,告辞了。”
从唐顺之的府邸出来,唐毅心里头忧虑越来越强烈。
徐阶的势力越来越强,真是让他从容布局,接收严党的地盘,就再也无法和他抗争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