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我没病,只是和江部堂聊了一番,这心里头焦急,真是想不到,我大明竟然如此缺马,没有战马,就没法反攻草原,没法深入俺答腹地,每年只能被动迎战,哪怕偶然胜一两次,到头来还是吃亏啊!”
好一个高胡子!
唐毅记得,两三年前,和高拱共事的时候,他还是个书生性子,连阴谋诡计都比不上自己,可几年时间,这家伙竟然连军务都熟悉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学得真快啊!
“中玄公,你听我说,这个马政啊,我倒是有了主意,只是抢马赶人,太丢脸了,咱们还是不要做的好。”
“就你有主意!”高拱霸气道:“我还记得你说过,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如果你的主意不成,老夫还是要抢马,反正要骂人,由他们去,我不在乎!”
是啊,裕王是唯一的皇子,你高胡子是裕王最认的人,谁敢得罪未来的帝师啊。
“中玄公,你担忧的种马,小弟早有办法了。”
“啊?”
高拱一惊,连忙抓住了唐毅的胳膊。
“行之,你有办法弄到大宛马?”
唐毅呵呵一笑,”中玄公,非要是大宛马吗?“
高拱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