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小子道行深着呢,他黑着脸说道:“行之,我是从京城追来的。”
唐毅耸耸肩。
“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唐毅还是摊摊手。
杨继盛气急败坏,“你怎么回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唐毅挠挠头,总算开口了,“椒山公,貌似朝廷欠了我半年的俸禄了,地主还不能白用长工呢,你说是吧!”
“呸!”
杨继盛狠狠啐了唐毅一口,“你唐行之还在乎那点俸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唐家在东南有多少产业,你手上有多少银子,富可敌国啊,大明朝二百年,收上来的税,也未必有你的家底儿厚实,当世的沈万三,你当之无愧!好就好,不好啊,我就满世界说去,把你的老底儿都给揭了,看咱们谁怕谁,我杨继盛就是个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这位在地上又是蹦又是跳,唐毅的脸色被说的一阵红,一阵白,气得咬牙切齿。
“杨继盛,说就说,谁怕谁,不用你满天下宣扬,敢在嫂子面前说一句,看她让不让你跪搓衣板?”
一物降一物,杨继盛喷了一口老血,像是泄气的皮球,蔫头耷拉脑了,谁都有一怕,杨继盛觉得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