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来,都十分粗糙。
如果东南的乱子,超出了他们的控制,一定会下令扼杀,不计一切,用刀子捍卫他们的尊严。
相比之下,新兴的工商业集团,就像是一个半大孩子,看起来很壮实,可是愣头愣脑,脑筋不清,空有一身蛮力,不知道运用,失败是必然的。
“这帮兔崽子,明明不听话了,想把我甩开了,到头来,还要靠老子保护你们,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唐毅骂骂咧咧,抬头一看,东方露出了一轮红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弄来了点井水,随便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他若无其事,陪着老师吃过了早饭,继续前进,大约花了五天时间,师徒一行赶到了扬州。
到了这里,基本上就进入了唐毅的底盘,无论是交通行,还是长江航运,甚至凤洲酒业,朱记家具,众多的产业,都和唐毅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听说唐毅南归,朱家两口子早就给准备了下榻的住所。朱大婶身上,再也看不到包子铺女掌柜的半点影子。
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皮肤保养得十分白嫩细腻,看起来竟然比当年还要年轻几分。只是见了唐毅,朱大婶还是那么恭敬客气。
“少爷,您是要在扬州歇几天,还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