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您说的那么办。”
“为什么?”魏良辅疑惑道。
“我扶持新君登基,他也有长大的一天,我废立过君王,他就会忌惮我,猜忌我,有朝一日,同样会下手的!我不杀李氏,也不要指望万历能够感激我,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已经撕破了脸皮,唯有一劳永逸,彻底解决皇权至上的问题,把皇权锁起来,才能保证永远安全!”
“虚君实相,依法治国!”
……
一顿晚饭吃罢,魏良辅带着满腹的思量,回到了住处,他枯坐到半夜,缓缓起身,到了桌案前面,把油灯挑得明亮些,铺开了纸张,一边研磨,一边思量,足足半个时辰之后,老爷子才开始动笔。
所谓天子者,执天下之大权者也。其执大权奈何?以天下之权寄之天下之人,而权乃归之于天子。自公卿大夫,至于百里之宰,一命之官,莫不分天子之权以各治其事,而天子之权乃益尊。后世有不善治者出焉,尽天下一切之权而收之在上。而万几之广,固非一人之所能操也……方且割万有,专己私,侈身臂,矜总持,不纵以权,不强其辅,则所以善役天下而救其祸者,荡然无所利赖……国祚之不长,为一姓言也,非公义也。秦之所以获罪于万世者,私己而已矣。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