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这个角色可不好干啊!弄不好甚至会留下骂名,成为心学的罪人。
“哈哈哈!”陶大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本就无意功名,能走到今天,也多亏了行之提携,前些日子南明兄还给我写信,说他在家中教学读书,耕田弄孙,何等惬意!做完了这件事,我也正好回家,颐养天年!”
申时行一听,连忙站起身,躬身施礼,脸上带着愧疚。
“陶阁老,按理说应该是我去做此事,却要当缩……”
“哪能让首辅牺牲啊!”陶大临豁达道:“你是行之选中的继承人,好好带着大家伙和皇帝斗一场,行之得天独厚,能压住皇权不足为奇。只有你也压住了皇权,才能真正震慑人心。告诉所有人,这天下不是皇帝一人的天下,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
申时行用力点头,“多谢教诲,晚生铭刻肺腑!”
陶大临没有留恋,第二天就动身前往山东。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议论之声,尤其是进入了山东地界,更是喧闹无比,大凡读书人都跳了出来,孔夫子是大家伙的同乡,是骄傲!他老人家死后不得安宁,这还了得?
各地的书生发了疯一样,到处鼓动人员,写万言书,要求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