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吗？”
“不知道！”牧凡摇了摇头。
“因为血脉，我的血脉纯净无比，比较适合献祭，只不过不是用在这里的，而是献给魔神。”林悠悠眼神有些飘忽，道：“不过，都无所谓了，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献祭给魔神大人，我都是难逃一死，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所以这些年来你任性妄为，就是想要在死之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牧凡心思聪敏，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很多的东西。
“是啊，不过，圣女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有感情，必须纯洁无比的献给魔神大人，所以不管我做什么，这一条规矩不能破。”
“那你之前嫁给我之言，也都是假的了。”牧凡苦笑。
“你也不是真心，不是吗？”林悠悠反问道。
突然间，两人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你所说的献祭，到底有什么用？”牧凡问道。
“也许，真的能够让这些远古大能复活吧，那些至强者的手段，不是我们能够揣度的。”林悠悠不确定的道。
“不管他们有什么手段，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活着出去。”
闻言，牧凡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