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一席话说的刘洋冷汗涔涔。
“我明白了，抱歉牧凡，我知道我的心态不对，以后我会注意的。”刘洋这次说的真诚无比，他是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随着境界的越来越高，实力越来越强，大多数武者的心，都变得冷漠了起来，变得以自我为中心，甚至变得膨胀。
因为到了牧凡他们这种境界，天下间对他们有约束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少，他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而不用受到惩罚。
而且就算他们做错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人家的拳头大。
反而还有很多人，就算那些圣者做错了，他们也可以说成对的，让别人去接受这种观念，去效仿、去学习。
久而久之，大家就习惯了圣者这种做法，认为他们本该如此，认为圣者就是这个样子。
而刘洋和顽木，他们也是同样的心态，他们之前并没有感觉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但是经过牧凡的一番话，他们突然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观念，也许是错了。
牧凡的话，让他们回忆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的实力还很弱，就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