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主家,并偷盗、欺诈家中财物者,可,杖毙!”
“哗!”
宁国一脉的老人闻言,顿时哗然,倒不是说想反抗什么,而是惊惧一片,更有甚者,直接瘫软坐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贾环皱眉看着中间那个瘫倒在地上面无人色嚎啕大哭的人,一脸的不悦。
这样的货色,也能在宁国府里担任管家管事之流?
看见贾环的不悦脸色后,李万机转身走到那个哭嚎之人跟前,将别在腰后的尺许哨棒拿出,而后一棒抽在那人的脸上。
哭嚎之声戛然而止,宁安堂内,瞬间寂然。
在宁国府一班老人的注视下,李万机面无表情的收起哨棒,然后再次回到原位,低眉顺目的安静站着。
贾环没有理会下面的战战兢兢,他翻开账簿第一页,笑道:“这个账簿记的是……唔,钱启,还是你的本家,钱登管事的账务。哪个是钱登,站出来让爷认识一下。”
刚才挨了李万机一棒的那厮,听到此言,整个人抖的跟筛糠似得,跪伏在地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死命的磕头。
贾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后,道:“拉下去,杖毙。”
此言一出,钱登登时吓昏了过去。